“规则？”
穆老似乎没预料到宋奇会问出这种问题，一时间有些困惑。
“你的三位召唤灵有两位都触及到了规则的边缘，一位更是掌握了规则。”
“结果你这个召唤师还不知道规则是什么？”
闻言，宋奇有些尴尬。
他的召唤灵已经掌握了规则？
他怎么不知道？
穆老长叹一口气，思索了一会。
“我懂了，你应该是模糊感受到了规则的存在，但对其不甚了解。”
“所以你想找我询问关于‘规则’的具体描述和更加深入的理解。”
“啊对对对！”
宋奇连连点头。
“没错，就是这样！”
穆老没有听他的话语，而是看了眼他的思维波动。
“好吧，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果然召唤师这个职业确实有别于其他职业。”
宋奇：“.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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