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，周行？”
张大核试探性询问。
对面的这个人很像他的一个朋友，一个已故好友。
黑衣人听到这个名字，笑了。
“哈哈哈。”
“张大核，想不到你还记得这个名字，看样子，你没有忘记我。”
“真的是你？周行？”
张大核瞪大眼睛，不敢置信盯着眼前的这个黑衣人。
身高，体型都差不多，声音也是。
可他，明明记得周行死了，亲眼所见，不可能有假。
“没错，是我，张大核，想不到吧。”
张大核立刻摇头。
“不对，你不是周行。”
他指着眼前的黑衣人，大声呐喊：“周行死了，我亲眼所见，不可能有假，你一定是假冒的。”
“混蛋，你竟然敢……”
对面的黑衣人玩味看着他，那双眼睛，那么熟悉，那么平淡。
仿佛早就猜到他的情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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