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少凡的话，让张大伟更是迷惑了，不是为了那千万灵石，又是为了什么？
难道是安插一个间谍？
可是，张大伟本来就是周凯泽的手下，怎会轻易被策反？
张大伟拱了拱手，“若是间谍，那就算了，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。”
他清楚记得，曾经有一个人，乃是敌国探子，花费数年时间潜伏在周凯泽身边，逐渐获得周凯泽信任。
可以说，周凯泽对此人极为看中。
可就在知道这人是探子的时候，便是毫不留情的出手。
甚至那时候，只是有一个模棱两可的消息，说是他们军营之中有一个敌国探子，甚至身份都不明确。
周凯泽怀疑此人，就直接开始严刑逼供。
到最后，这人被折磨到体无完肤，才承认了自己敌国探子的身份。
事后，张大伟曾经问过周凯泽，“此人救过亲王大人的命，若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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